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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错过的花开花落

望着庭院里爷爷为我栽下的那棵樱花树,赏着枝杈上朵朵淡粉的樱花,嗅着那回味无穷的樱花香,我的思绪也跟着随风飘舞的花瓣远去了。

忆起那曾经错过的花开。

“快点,快点,再快点”我满头大汗的催促着自己再快点,爷爷的生日宴会已经开始了。上一次宴会,因我身在外地没能参加,爷爷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我从他落寞的眼神看到了他的黯然神伤。这一次一定要赶上,我心里不住的想,爷爷虽有双子,却惟有我一个孙子,哪一个迟暮老人不希望晚年子孙满堂呢?平时我就很少去看爷爷,如果寿筵上不出现,爷爷会多。我不忍再想下去了,只能加快了狂奔的速度。毫不停歇的狂奔了一个半小时,早已喘气如牛的我冲进了饭店大门,却正好看见一幅人影散乱,寿星归,而宾客从的凌乱景象。“爷爷”我颤动的嘴唇吐出一个微弱的音节,目光紧盯着众人簇拥中微微驼背,身形消瘦,身影落寞的老人,“爷爷,对不起。”

时光错乱,樱花般飞舞的凌乱记忆中,我伸手接过了那殷红的碎片。

又忆起了那曾经错过的花落。

爷爷病了,重病。我看着那不断提前的回家日期我意识到爷爷病况的恶化,事态的危急。回家的飞机上,我望着小窗外墨色无星,月光阴耀的夜空,大脑像是被那些墨黑粘惆云堵住了,思虑堵塞,双目迷茫而焦急,心里像压着无限宇宙般痛苦。不短的归途中,我想起小时候爷爷坚实的背,温暖的手,长大时对爷爷的疏远,愧疚,心痛不住蹂躏着我。回到家,推开门,第一眼看见的却是一张黑框内的黑白的爷爷的像片。“嗡”的一声,我愣住了,旋即又明白了什么,突然内心的愧疚,伤心,怀念。一股脑的涌出化作了挥撒下的泪水。

“爷爷,对不起”

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隐约中在樱花丛中望见了爷爷沧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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