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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

魅影重重

‘咚……咚……咚~’客厅里的老式座钟声嘶力竭的报时,现在已经十二点了,不是正午十二点,而是午夜十二点。

我斜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客厅的灯已经被我关闭了,仅仅只有手机的光芒微弱的照在客厅中,沙发和我的影子投射在墙上,魅影重重。

还有三个小时那个声音就要出现了,我非常害怕,这种声音自从我搬过来之后几乎是一到凌晨三点就会像被我预约过的一样从客厅的四面八方传来;我是一名刚踏入社会的大专毕业的应届学生,名字叫吕子正。

我拿出手机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上面播放的电影,我想让它打乱我的思绪,让我可以尽早入睡可是我错了,这部非常富有戏剧性的电影总会在让我困意袭来的时候冷不丁的把我逗乐,睡意总是时不时的理我远去。

时钟报时的时候,距离现在已经有一个小时四十分钟了,手机里的《憨豆先生外传》已经开了一遍了,我打开视频客户端寻找下一部喜剧电影,希望这是一部没有乐趣的喜剧电影,好让我快点睡着错开马上就要到来的三点。

果然这是一部非常没有趣味的电影,很快的我就被睡意笼罩,身体好似陷入沙发中似的,柔软让人无法自拔;只不过……

我很后悔,为什么我要喝那么多水,不喝那么多水的话我就不用被那种莫名的恐惧吞噬神经;我迷迷糊糊的从沙发上爬起来,走到卫生间开闸放水,我这个人一紧张就喜欢喝水,这是我的一个毛病也是一个弱点。

‘咚咚咚……’急促的三生报时。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这种感觉是无法言语的,就像是你走夜路突然有人摸了你一下。

我把露在外面的家伙放过入了它该呆的地上,双腿就像是筛子似的抖动;僵硬的把头转向身后的座钟,手机的灯光从茶几的方向照射在座钟的表盘上,指针真好指在了三和事儿的上面,下面的钟摆还在不断的摇晃,发出嗡嗡的声音。

我非常机械性的迈着抖成筛子的腿,艰难的坐到沙发上,我很怕自己一会腿会软下来使不上劲。

钟摆不动了,那个声音如期而至,慢慢的从客厅的四面八方传来高跟鞋摩擦地面的啪嗒声,然后墙上出现穿着暴露的美女影子,一个……两个……它们就像是细胞分裂一样:一生二,二生四。

直到影子充斥整间客厅的墙上,它们围绕成一个圈,不断的绕着我转,似乎在笑,那笑声虽然是像黄鹂鸟一样的悦耳,但是我却觉得这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恶心的笑声。

影子似乎不知疲惫,在我面前不断的旋转。

突然,影子消失了,我手机没电了;费力的撑起身体,走到电灯的开关旁边,心里暗自高兴,还好手机没电了,要不然就要看见那个让人恶心的画面。

我把灯打开,屋子中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除了那个让人恶心的笑声和流水声不断的钻进我的耳朵中。

‘咚咚咚~’一连串急促的敲门声在我身边红色的防盗门上传来。

我很平常的趴在猫眼上看,漆黑一片。

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凄惨的猫叫,声控灯突然亮了,一个披头散发遮住自己面颊的女人出现在我的眼前,只露出一只血红的眼珠子。

我顿时感觉自己的后颈上方的脑仁处不断的抽痛,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黑猫

外面不知道是谁唱起了最炫民族风,“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啊~”我和前几次一样从地上爬起来,头疼的要命,但是记忆却模模糊糊的,似梦非梦。

自从大专毕业之后我一直找不到工作,本来以为有一技之长会被别人重用,可是走到社会才发现自己在这么多人才面前自己是那么渺小,几乎都是因为一个理由把我拒之门外;你是应届毕业生我们不中意你!

“两根油条!”我坐在小吃摊的位子上点了油条,我的钱都快花完了,如果不这一周再不找到工作我就要喝白开水度日了。

“你们听说没有?那个凶宅被租出去了!”身后一个女人戳着自己的男人。

“别瞎管!”男人似乎不太想惹事,最近新搬进小区的貌似就只有我了,我突然来了兴趣,兴许自己见到的那一切有什么渊源。

“就那C6楼的603!”女人一看就是长嘴妇。

她说603的瞬间我就感觉自己的身后寒意不断的蔓延,我又想到这几天在家发生的种种不对劲。

“别说了,那个租客就在这……”那男人虽然压低了声音可是他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的真切。

603就是我租的那间房子,因为一季度只需要200我才租的,原本房东还想在要我300来着,我见前有点多就砍价,老板听我报出200他想都没有想就同意了,而且还是一个季度200,整个就是白菜价。

我尴尬的回头对那对夫妻笑了笑,我也不知道自己笑是为了什么。

昨天又没睡好,我觉得那些东西一定是幻觉,要不然我怎么可能还能好端端的做在这边吃东西。

我低头吃饭时感觉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飞到我的桌子底下,顿时就感觉脚踝有什么东西在摩擦,痒痒的,“啊哈!是你啊!”我身子弯下来,把那只通体黑色猫抱了起来,它居然没跑,只是一个劲的舔我手指头,“去那边玩吧,我没时间陪你。”我把他扔在了桌子旁边,这时我才注意到身边的客人全部朝我这边投来异样的眼光,一个个神经兮兮的看着我。

“怎么了?”我看见一个大婶在指着我这边对着另外一个人说话。

“这猫,你可不能骚扰它,它主人是个腰带扣不紧的人,做了很多恶心的事情!”大婶指着地上的黑猫说道,腰带扣不紧的人是形容**男人的女人,一般是形容小三或者出来卖的女人。

“喵嗷~噗……”那只黑猫炸毛了,眼角似乎有一滴泪水;眼神死死的盯着那个大婶,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得出我小时候的影子。

“大婶,这猫也是通人性的,你要说她主人的坏话小心她背地你偷你家鱼吃!”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见你面生你是刚搬来的吧?”大婶也没把我之前说的话当真,我点了点头,“在C6单元顶楼有人命案,死的可惨了!”

“王婶吃饭时候能不能不要讲啊?”那对小夫妻把手中的早餐丢在地上付了钱。

女人很多都是长舌妇,爱在背后嚼舌根,年纪大了这种病症就会越来越重,王婶见那两口走走了就走过来坐在我面前,路过黑猫的时候脚还不忘踢一下它,我赶紧把它抱在怀中。

“你喜欢小猫啊?”她一脸厌恶的说到,“这猫主人被一个男人的妻子杀了,那女人也在她家窗口跳楼了,死的真够惨的,整个头都没有了!”

“额……”我放下喝了一半的豆腐脑,“人家叫你王婶我也叫你王婶吧,大家都在吃饭了!”

“奥,吼吼,抱歉!”王婶的笑容完全不是道歉,反而像是在欣赏自己的劳动成果,“小伙子,你住哪里啊?以后有啥事都找大妈我可是街道办事处的主任啊!”她把自己袖子捋了下来,一个红色的肩章漏了出来,“大妈瞧你精神,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

“我就住后面楼的楼上!”我顺手指着那栋楼,C6单元楼,“那个两牛仔裤的就是我家603!”

王婶盯着我看了两眼很不屑的摇了摇头,非常嫌弃的走了。

黑猫身上有些疥疮,似乎是被街坊四邻烫的,疥疮都化脓了,我心疼就把它带回家,路上经过菜场拿了一些鱼内脏回家,准备做什锦给它吃。

往事

把它安顿好就人才市场找工作,随意胡乱的投了几个单位,又浑浑噩噩的凑合糊弄了口午饭回家了。

“狐狸精的儿子,千万别和他玩!”以前好朋友的妈妈抱着自己的儿子指着我说道

“有妈生没妈养!”后来他就这样说我,看来是被他妈妈洗脑了。

“你在说一句给我听听试试?”我抓着男孩的脖子说到。

男孩没哭,只是一直对我笑,“你妈妈不要你了……呵呵!”

“妈妈~”

妈妈离我远去,是和别的男人走的,她和爸爸离了婚自从走了以后,从此就再也没有见过她;我现在已经记不得妈妈的外表了,只记得她最后一次的笑是那样的假。

我从噩梦中惊醒,咪咪伸出舌头舔我的眼角;咪咪是我给它取得名字,它第一次听我这样叫它居然还在我脚旁边蹭来蹭去似乎很喜欢我。

它非常高傲,每当我摸它时间长一点点他就会挣脱我;我收养它的原因似乎就是因为它当时的那种眼神,那种和我幼时一摸一样的眼神。

“爷爷,你孙子给你来电话了!”手机铃声响,是一个未知号码。

“喂?”

“是吕子正先生吧?我是亚光机械制造厂的人事部经理;我们单位就缺少你这种……”

我人生第一份工作就这样来了,真的是太开心了;“咪咪,你真的是我的幸运星啊!”喔在卧室里寻不见咪咪的身影就来到客厅,此时是整点,客厅里原房主的家具一点都没变,不管这里死没死人,反正我只知道自己花钱了,就得享受。

座钟的钟摆在不断的摇晃,“你在玩这个啊,你真的有闲心!”咪咪正在隔着玻璃想尽办法捉住钟摆。

过了一会钟摆就停止了,咪咪又回到我的脚下,蹭着我的脚,“这样吧,给咱们的幸运星洗个澡,正好把你的疥疮治好奥!”我下意识的弯下腰视线正好从自己的两腿之间穿过落在那个非常古旧的座钟上。

视线向下无意识的移动了一下,一张女人狰狞的面孔出现在那个钟摆上,她正在恶毒的凝视着我,眼神中充满着厌世的表情。

我搓了搓眼站起身子跑过去端详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光滑整洁的钟摆照出我的脸。

给咪咪洗澡,它是我见过最不怕水的一只猫了,起码我是没见过可以在水缸中游泳的猫。

“你可千万不要拉屎,撒尿啊,我还要在这里面洗澡了!”一个人独居养一只宠物也算惬意;把它毛发吹干净之后上了一些治疗真菌皮肤病的药膏,“千万别舔,要不然你皮肤就不能好了!”帮它涂抹药膏的时候顺便逮了几只虱子。

莫名其妙的我想到一件事,老人曾经说过从自己的双腿之间看东西可以看见平时见不到的东西,我心中咯噔的想了一下,自己之前看见那个东西不就是因为我是从裆部看的吗?

把咪咪抱在床上,我胆怯的站在座钟前面,弯下腰不敢睁眼朝着钟摆看去,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现,估计是最近神经错乱了吧。

我心有余悸的上了床搂着咪咪入睡,今天我没有在凌晨3:00整醒过来,可能是因为就业压力大的原因吧,一定是这样。

“喵嗷~噗~噗……”客厅处传来猫叫。

“怎么了咪咪?”我推着半虚掩着的门朝着咪咪的方向看,咪咪身前出现一双非常性感的黑色高跟鞋。

“这是谁的?”我抱起咪咪朝着沙发上坐着,它似乎受到什么惊吓,爪子死死的勾住我的汗衫,“别不听话!”

我假装生气的呵斥它,结果它温顺的蜷缩在我怀了,“今天哥哥我要去工作了,你呢就呆在家里,中午回家我带点鲜鱼肉给你吃!”我顺势伸了一个拦腰,手不知道顶在什么上边,冰冷冷的感觉还有点柔软,像是肉。

咪咪突然从我怀中跳下,恶狠狠的朝着我的方向很愤怒的噗着,我手头柔软的触感就这样消失了。

“怎么了?”我起身回头看着墙上的暗红色血迹一样的痕迹,“这是什么东西啊?”

真相

我蹲在街边非常害怕回家,今天是我上班第三天了,在这三天里我觉得家里越来越恐怖,我都快被逼疯了;而且我身边还多了一个女人,她让我帮她找到她丢了的头,因为她现在没有头了。

虽然不再像以前一样大晚上的出现恐怖的高跟鞋声音,但是现在家中总会时不时的多出各式各样的高跟鞋,我前天还特意去找王婶,王婶他居然让我快点搬家,说什么这鞋子都是那个以前住在这间屋子里那个小三最喜欢的。

我根本不怕鬼,可是一时半会就出现下自己一条也受不了啊。

事情是从我第一天下班回家后逐渐变得诡异的,那天我带着从菜场买的小鱼苗回家……

“喵~”咪咪双眼在黑暗中散发出幽幽的绿光,我喜欢这种颜色,正如我喜欢咪咪一样。

我打开灯,屋子中和我刚出门的时候一模一样,那个深红色的印记还在墙上,我用修改液把它涂去,“咪咪,你先在这玩,哥哥给你做!”我边说边把手伸向电源开关,灯光在开启的瞬间闪了两下,一个女人的影子出现在我的面前,她披头散发,灯光闪一下它就距离我近一点,闪一下就近一点,闪一下就近一点,突然她的头发就碰到了我的鼻子,血红的眼珠直勾勾的盯着我,鬼魅的对着我笑;她就像是一个怨妇。

“噗~”咪咪突然弓着身子朝着披头散发的女人扑过来灯光又是一闪,人影没有了,咪咪也消失不见了,咪咪现在到底在哪里?

“咪咪!”我厨房卧室卫生间都找遍了,却什么都没有,就在我觉得事情变得糟糕的时候,突然一个黑影扑过来,一个没有头身材丰满的女人。

“别过来!”我吓了一跳用手中的刀子刺向它,可是扑空了。

刀子顺手滑落,这时阳台上出现两个绿色的光,一定是喵喵;“你快点走!”虽然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说,但是话已经说出口了。

咪咪听见我说出这句话立马朝我这边狂奔,向我扑过来的黑影顿了一下缓缓的转过身子,猫站在它的脚边蹭着它的脚打呼噜。

我不敢看她的头,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开口试探性的问,“你……”

话还没说完这个无头女人消失了,我腿又一次软了下来,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腿软了。

我一定要查出来这女人到底是怎么样的,给咪咪和自己做饭,我自己坐在电脑前搜着我自己的地址,果然在某个论坛上发现了这个案子。

里面的回帖非常灌水,只有楼主的内容非常有参考价值他讲的大概是说,这个小区是小三生产地,虽然人人痛恨小三但是却没有人做出行之有效的办法,直到那天凌晨三点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上去找一个住在C8单元楼603室的小三;那个小三高产小区才逐渐消失在人们的脑海里。

楼主还钓胃口,到了,100楼他才把案件的现场照片贴了出来,没想到啊,这种东西居然可以大摇大摆的贴出来,几张惨不忍睹的照片映入眼帘,那具无头女尸就是我刚才看见的那个‘女人’。

“我的头,帮我找来!”

后来我遇到了咪咪的主人,就是那个女鬼,他趴在我的耳朵上低声细语到;“把我的头找来!”

“啊……”原来我又做梦了,这次的这个梦做的非常长,我身上的汗衫已经湿透了。

“帮我把我的头照给我!”身上觉得被人压着,喵喵早就被我吓醒了,它坐在我的胳膊上盯着我的胸口。

“帮我找头!”

我猛的坐起身,那女人轻飘飘的站在了墙根,“我只想早到头,找到头我就可以投胎了1”

“为什么要帮你?”我盯着那个影子身体不住的颤抖。

“我相信你会帮助我的!”她说到,“我只知道自己的头在黑咕隆咚的地方,但是绝对在这间屋子里!”

我下了一跳,自己家里居然有一个人头,我现在已经懵了,以为这是个梦。

寻找

其实找东西非常简单只要你有很好的洞察力就会很简单的找到东西,我站了起来,“好,我帮你!”

这个小区是非常老旧的,似乎用破败的小区描述它都不为过,路边的街灯几乎隔一个就坏一个,黑色的地面在现在看来十分回诡异,感觉就像是一个不归路一般。

很快就来到我住的房间,那个房间似乎有什么魔力,让我心生畏惧,伴随门锁的‘咔嚓’声,我独自一个人走进自己花了200块钱租的房子中,“都给我去死,负心汉!”

一个影子直挺挺的朝我扑过来,一股怪力把我撞在了隔壁的门上,如果他们在家的话那是再好不过的,不过他们已经出去了,家族聚会。

“你都把我杀了,你还想怎么样!”没有头的她孤立的看着眼前要了她命的人。

“所有负心人都不得好死!”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吧头发撩起来。

我看见那张脸的刹那我的心似乎就停止了,我妈妈居然已经死了,就在我的面前,那个铲除社会败类的女人居然是自己的妈妈;我的头皮一下炸开,脑袋中不断的冒出动词:杀了她,下跪,认亲。

“他是无辜的!”无头女人看着我妈。

“妈……”我嘴巴吃力的叫出来,“妈妈,我是吕子正啊!”

“儿子!”她扔下我昨天才买的刀具,血红的眼睛渐渐的变正常。

“‘你变了,我不想再见到你,没想到我们见面居然是这样的情景!”我吃力的站起身,腿还是不住的抖,并不是被吓得,而是愤怒,原来的母亲居然是个杀人犯,和以前一点都不一样,那种说话柔声细语的妈妈不见了。

我三步并做两步跑进了房间里,等无头女人进来我关上了房门,“我恨你,你抛弃父亲,和这个男人私奔,没想到吧?人算不如天算,你也享受到了这种滋味了吧!”我用力的锤着门。

“不是这样的!”妈妈她站在门旁被对着猫眼显得特别柔弱。

我心里一阵发酸,眼泪似乎跟着心里的血一样流了出来,不长眼的犹如大雨倾盆般落在地板上,啪嗒……啪嗒……

“我说了,我恨你,我不想听一个抛弃自己儿子老公和别的男人私奔母亲的话,你走吧!”我咬着食指的指根希望可以止住眼泪。

屋外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后来我在座钟的大钟摆后面发现了她早已干枯的头,我按照她的说法把她的头烧了埋在土里。

她走了,她说会保佑我,让我早点找到对口专业:遗体整形的工作。

写了这么多,其实我还有很多的话想说,我不恨自己的母亲,其实我早早就知道他们离婚的原因,多方面的,当初父亲也是个负心汉,而且在外面沾花惹草得了病,母亲觉得丢脸就和我爸爸离婚了,后来法院把我判给了父亲;再后来我就渐渐的把有妈妈这回事忘了,如果不是咪咪对着王婶的那个眼神,或许我会一直忘记自己曾经如此护着自己的妈妈。

咪咪现在在我的怀里睡着了,我也找到了适合我的工作,就在本市的第二殡仪馆担任学徒。

如果你们家有老旧的座钟请打开下面的玻璃拆开看看钟摆上有没有头,如果住旧房子千万不要熬夜到凌晨,因为会非常恐怖的东西找你!

如果解决不了就来找我吧,我永远在这里等着你;记住来找我时没进屋前千万别回头,我妈妈最喜欢跟着负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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